劉素雲老師:學佛人對男女情愛很執著,如何放下?

  問:慚愧,末學對男女之事的心比較重,我常常想如果我男女之事的心可以淡,或者放下的話,我絕對成佛有餘。在這方面末學很痛苦,我自己總是沒臉沒皮,很是想改但是改不掉,這是我最嚴重的問題。

  答:我就問你個問題,你是想成佛,還是想繼續六道輪迴,甚至上三惡道去?你這個問題你自己會有答案的。你要想成佛,你就漸漸的把它放淡,把它放下,最後完全放下。因為《楞嚴經》裡有一段專門說這個問題,你翻翻《楞嚴經》那一段,你對照對照。如果你想六道輪迴,我上三惡道我也不害怕,那你就繼續的放不下,繼續沒臉沒皮。

我很讚歎咱們這位佛友,很有膽量是不是?能把這個問題提出來,真是很不錯,說明你學佛已經很有長進了。我剛才是開玩笑,不能說沒臉沒皮,就是做為男人也好、女人也好,特別是比較年輕的同修們,這個問題你要說一下子就徹底放下,那也有點不近人情是不是?你認識到這個問題,慢慢來你自己明白這個道理以後,你自己就會愈來愈淡,愈來愈淡,是不是這樣的?還有一個什麼好方法?就觀想法。

  我是看過台灣一個法師的光碟,人家問他一個問題,師父,你雖然皈依佛門,你學佛了,因為也是一個年輕的法師,也很出名。人家問他,說你這個問題你是怎麼解決的?你看到年輕的女士,你不再起心動念了嗎?因為這個法師他的夫人相當漂亮,還有一個非常漂亮乖巧的兒子,一個幸福之家。而且這個法師他沒有出家之前,非常非常有錢,就是這樣一個法師,我一說你們就知道了。

問到他這個問題,這個師父是怎麼回答的?他說他用觀想法,他修了一個不淨觀,如果我沒記錯,叫不淨觀。說在一個山洞裡,放著一具死屍,然後好像是七個、還是八個師父,大家一起修不淨觀。後來就剩他一個,那幾個都跑了,因為這一具屍體,是一個生前非常漂亮的女士,在這裡放著,你說它是不是在逐漸發生變化?腐爛、發臭,逐漸在變化。他說他從頭至尾就看著這具屍體,從一個肯定是經過化妝很漂亮,一直看到它變成一堆白骨,怎麼樣腐爛,怎麼樣發臭。所以從那以後,他說我見著任何漂亮的女士,我看到的不是她漂亮,我是看到一具白骨,在它整個腐爛的過程。所以說這不是我教給你,我介紹你,師父告訴這個方法,對你來說可能會有點用。你就想再漂亮,她最後就是那一堆白骨。

  我曾經看見一個佛友往生,四十來歲,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士,很愛打扮,因為她好像是做美容化妝的,你說這樣的女士,她自己能不漂亮嗎?後來她有病了,她弟弟把她接回哈爾濱,然後希望我們去送送她。我們就去了,就是病到那種程度了,你第一眼看到真漂亮,就是這種感覺。你看她的照片,就是生前非常漂亮那個時候照的太漂亮了,真是美人,電影演員也未必能趕上她,就是這樣一個。

死了以後第二天早晨一看,整個人全變了,變得非常醜陋,臉的顏色是鐵青色的,嘴斜眼歪。你看原來那麼漂亮,現在就變成這個樣,你說什麼叫漂亮?什麼東西都不是永恆的對不對?只有你那個真我,你那個真如自性是永恆的。什麼叫漂亮?什麼叫不漂亮?有些佛友誇我,這老太太長得漂亮,年輕的時候一定非常非常漂亮。啥叫漂亮?我說一個人大大方方的很莊重,這就是漂亮。不在你的面孔長得多麼漂亮,你可能是小眼睛,但是在你的臉上,你看你這小眼睛就是最漂亮的,你單眼皮就是最漂亮的。

  我看那些割雙眼皮的,我就想我的媽,妳割它幹啥?妳單眼皮的時候挺好看,挺受看的,因為它有個協調是不是?我有個好朋友後來割雙眼皮了,她原來沒割的時候,我看她可順眼,她五官有個搭配。結果她突然割了個雙眼皮,第一次上我家嚇我一跳,賊溜溜的,她割出來的和她原來的不一樣。
可能時間長了以後,它是不是就會再變回去,我也不知道。反正我覺得我這一輩子真是,那時候叫化妝,我沒化過。第一張碟我不說嗎?結婚時買了兩瓶雪花膏,都擦腳上了,沒擦臉,那就是我這一生中唯一的化妝品,其他我什麼都沒有,我沒化過妝,我沒擦過雪花膏。

現在所有化妝品,現在洗澡的叫浴液,就那些個東西我從來都沒用過,我覺得一整那個東西他們一用,家裡人一用,我說怎麼上不來氣?我可能天生就是窮嗖嗖的命,窮嗖嗖得很自在,就是這樣的。

剛才這個佛友,如果我要說你別生煩惱了,你肯定比我小,我是老大姊,老大姊關心你、愛護你,告訴你都是真話、實話、好話。將來你成佛了,你會想多虧那個劉大姊告訴我,我改了,否則的話,我來不了西方極樂世界,我作不了佛。你現在恨我點也沒關係,你成佛的時候你就會感謝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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