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柏霖:防止邪淫的念頭,完全是在智慧的定力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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防止邪淫的念頭,完全是在智慧的定力上。唐朝狄仁傑曾經說了,人在美色當前的時候,就要急著想,這個婦人有一天也會抱病死亡,那你就要觀想,這個婦人死掉的時候,她整個臉的臉色大變,變成死人的面貌。確實人死掉的時候,面貌很不好看。他說,你要觀想這個婦人,眼前這位長得非常美麗的婦人,她抱病而死的那一種病容,然後她屍體開始潰爛了,身體的蛆都長出來,那個蟲都在她的屍體上面,鑽來鑽去的聚集。那個臭氣、那個臭味,『臭穢』,還有那個污穢,實在是讓人家,『熏人』就是熏得你會無法承受,叫「臭穢熏人」。
如果你能夠這樣去觀想,你就「懍乎可畏」,你就會敬畏因果,而且會產生一種警惕的心生出來,恐怖的心生出來,敬畏的心生出來,恭敬的心就生出來,那清淨心就會現出來,叫「懍乎可畏」。你能夠這樣去觀想,邪淫的念頭自然就,這個妄想就會消失掉,這個邪淫的念頭就會消失掉。這一段防邪淫的念頭,最重要在慧力,尤其對年輕人。所以我們引用《印光大師文鈔》,他在「《不可錄》重刻序」裡面,印光大師的開示這一段,跟這裡狄仁傑所開示的很接近。我們來聽印祖怎麼開示。
印祖說,美色當前,就像剛才狄仁傑說的,『人至美色在前』,當美色在你前面的時候,你要怎麼辦?印祖說,「欲心熾盛」,你那種慾望的心,幾乎是沒有辦法控制,叫「欲心熾盛」。慾望的心、貪愛的心、淫欲的心,不斷不斷的冒出來。那個念頭不斷不斷的冒出來,控制不了,平常讀誦經典也都沒有了,平常念的佛號也都不見了,平常所修持的定功也完全沒有了,這叫「欲心熾盛」。
「法言巽語,因果報應,皆難斷其愛心。」這個時候跟你講,釋迦牟尼佛怎麼說,佛經怎麼說,因果報應怎麼慘烈,怎麼可怕。印祖說,統統在這個時候,美色當前的時候,這些佛陀所說的話,祖師大德的開示,因果報應的慘烈,對你來講好像都沒用,「皆難斷其愛心」,沒有辦法讓你斷掉那個愛心,貪愛的心、淫欲的心、邪淫的心。
印祖說的跟狄仁傑講的一模一樣,要做不淨觀。狄仁傑教你觀想,現在眼前這位美女,她死掉的時候,生病的樣子,要死掉那個恐怖的樣子。死掉以後,屍體潰爛以後,長出蛆在上面鑽動,「臭穢熏人」,味道很難聞。狄仁傑教你這樣觀想,印祖也是教你這樣觀想。你講佛經的道理啦,因果觀,統統聽不進去了,全部忘光了。這個時候怎麼辦?印祖說,用不淨觀。「若能作不淨觀,則一腔慾火,當下冰消矣。」如果能夠做不淨觀,那麼滿腔的慾望之火,這個慾望的念頭,就像熊熊烈火一樣,「當下冰消」,當下就被澆熄了。
印祖就說了,印祖是陜西人,印祖說,「秦」就是陝西,他說,我們長安的子弟,就他們鄉親都喜歡玩「促織」。這個可能是北方的一種年輕人在玩的遊戲。剛好那時候,長安這個地方有一戶人家,他們「有兄弟三人,年皆成童」,大概都是十五、六歲的,十來歲的這些兒童。在當天的夜裡,他們在玩促織「於墳墓間」,他們就到旁邊的墳墓去玩促織。那小孩子膽子也很大,他們就到墳墓間去玩促織。
結果忽然見到一個少婦,「姿色絕倫」。在月光之下,看到一個少婦,長得非常漂亮。「姿色絕倫」就是美色、女色,沒有辦法去形容,美如天仙叫「姿色絕倫」。「遂同往捉之」,那個少婦突然間變臉,我們台灣人說生氣,叫翻臉、變臉。她突然間變臉,就好像四川有一種表演的藝術,叫變臉。「其婦變臉,七竅流血」,這位少婦突然間變臉以後,七孔流血。「舌拖尺餘」,舌頭吐出來大概一尺多,很長。
這三個小兄弟同時嚇死了,當場嚇死了。第二天他們的家人就一直找啊,找啊。「其家尋得,救活者一」,結果第二天他們的家人就到處去找這三個小兄弟,這三個小兄弟死掉兩個人,救活一個。一問之下,才知道他們三個小兄弟到墳墓旁邊去,「方知其事」。被救活回來這位,「活者大病數月方愈」,還生了一場大病,好幾個月才好起來。因此這戶人家他們的子孫,就不許在晚上去玩捉促織。
印祖就說了,印祖根據這個公案,這是真實的公案,印祖就說了,印祖這個公案,主要重點講不淨觀,跟狄仁傑講的一樣,不淨觀。所以你如果不能夠調伏你那個淫欲的心、慾望的心,那個邪淫的念頭。那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淨觀。你觀想眼前這個婦人,死掉以後身上長蛆,然後蛆在她身上爬來爬去,然後那屍體的臭味,「臭穢熏人」,就是很難聞,你這樣去觀想就好了。
印祖就說了,他說,這個少婦「未變臉時,則愛入骨髓」,我們說恨之入骨,這愛之入骨。他說,這個少婦,還沒有變臉的時候,「則愛入骨髓,非遂所欲則不可」,沒有愛到絕對不行的啦,「非遂所欲則不可」。「及既變臉,則一嚇至死」,等到眼前這位美女突然間一變臉,變成女鬼了,女鬼那個臉色的恐怖,「及既變臉」,「一嚇至死」,你嚇都嚇死了,還愛祂。「愛心便成烏有」,你這個愛到不可的,愛入骨髓的這個心,這個慾望之心,就剎那之間變成烏有。
「然當其群相追逐時,固未始無血與舌也」,可是當時這三個小兄弟,跟這個女鬼在玩捉促織的時候,大家在群相追逐的時候,「固未始無血與舌也」,固然你沒有看到那個女鬼七竅流血還有吐舌頭。這個意思是說,「固未始無血與舌也」,你固然沒有看到當時那個女鬼七孔流血,還有吐舌頭。「何含而藏之」,只是祂藏起來而已,祂藏起來你就生愛心,祂流血出來你就生畏心。印祖這樣比喻很有意思,「何含而藏之,則生愛心」。流拖之,「則生畏心」。你現在眼前所愛的這個女人,如果哪一天祂吐舌頭了,變成女鬼了,七孔流血了,你就生恐怖心出來,就生畏心了。祂沒有吐舌頭以前,祂沒有七孔流血以前,你就生愛心,這個意思。
「了此」,你能夠明白這樣。「則凡見一切天姿國色,皆當作七竅流血。」印祖說,你能夠明白這個道理,以後見到那些國色天姿,這個女人美到美如天仙、傾國傾城,我們現在的用語叫什麼?姿色撩人,叫天姿國色,你就把她當成七竅流血、七孔流血,「舌拖尺餘之吊頸鬼」。你把她當成說,吐舌頭吐了一尺多,吐了一尺多的舌頭,那個吊頸鬼,印祖說叫「吊頸鬼」。那個女鬼把舌頭吐出來,大概一尺多,叫「舌拖尺餘之吊頸鬼想矣」,你要這樣想,這樣觀想,又何至於被色所迷呢?又怎麼會被女色迷到自己不能控制自己呢?「不能盡其天年」,而且還不能安享晚年。「死必至永墮惡道耶」,甚至死掉以後還要永墮惡道。
「以故如來令貪欲重者,作不淨觀」,所以釋迦牟尼佛告訴你,貪欲心很重的時候,對色欲,你貪欲心很重的時候,要做不淨觀。「觀之久久,則尚能斷惑證真。」你不斷的這樣去觀想,不斷這樣觀想,用這樣去觀照,久而久之,你甚至可以「斷惑證真」,斷掉無明證法身,叫「斷惑證真」。「超凡入聖。豈止不犯邪淫,窒慾衛生」,這樣的觀照,這樣的不淨觀,豈止是不犯邪淫而已?或者是把慾望平息,能夠來保住你的生命。「衛生」就是保住你的生命。豈止這個功能而已,甚至可以「超凡入聖」,可以「斷惑證真」。
他說,當你看到女貌嬌美,「令人生愛心而行欲事者」。當你看到美女的時候,美女的女貌嬌美的時候,讓你生起愛心,想跟她做邪淫的事情的時候。你要觀想,她只不過是外面一張薄皮而已,「光華豔麗」,表面上看起來是非常美麗,「光華豔麗」。「為其所惑耳」,你被她迷惑了。如果你把她臉上這個皮扒掉,若揭去此薄皮,你把她臉部美麗的臉皮扒掉。
若揭去此薄皮,「則不但皮里之物,不堪愛戀」,她皮扒掉以後,你裡面都不敢看了。「皮里之物」,就裡面的骨跟肉跟血。「不堪愛戀」,你就不想要了,你就不喜歡了,你就不迷戀了,「不堪愛戀」。「即此薄皮,亦絕無可愛戀矣」,你只愛到這張薄皮而已,如果你懂得她只是一張薄皮,就「絕無可愛戀矣」。這個女人,眼前這個美女,就沒有什麼值得你愛戀了。「再進而剖其身軀」,你進而再把她身體剝開,剝開她的身體。「再進而剖其身軀,則唯見膿血淋漓」,一大堆血肉在她身體上,一大堆血肉,「骨肉縱橫」,看到骨頭、心臟、脾臟、腎臟,這些「骨肉縱橫,臟腑屎尿」。
金山和尚說,金山和尚在緬甸仰光被人家欺負,被人家戲弄。有一個人他,金山和尚經過的時候,他以為金山和尚要托缽,他就用一個臉盆裝個大便,就蓋到金山和尚的臉、頭部上。金山和尚如如不動,不取於相,邊走邊講一句話,他說,小糞桶蓋大糞桶。這個身體是大糞桶,他那個小臉盆是小糞桶,小糞桶蓋大糞桶。這裡講的,當你把這個美女的身體剝開的時候,裡面都是「膿血淋漓,骨肉縱橫,臟腑屎尿,狼藉滿地。臭穢腥臊,不忍見聞。」「臭穢腥臊」,那種味道你實在是沒有辦法忍耐,沒有辦法看到。「較前少婦所變之相,其可畏懼厭惡,過百千倍。」比起前面剛才那三個小兄弟,在墳墓間玩捉促織,跟女鬼在玩捉促織的時候,那個女鬼七孔流血,吐一尺多的舌頭。你看到這樣的一個狼藉滿地,臭穢腥臊的這些,超過那個恐怖、厭惡,超過百千倍。
「縱傾城傾國之絕世佳人,薄皮里面之物,有一不如是乎。」他說,那些傾城傾國的絕世佳人,她那一張薄皮里面的東西,哪一樣不是這個樣子呢?哪一樣不是「膿血淋漓,骨肉縱橫,臟腑屎尿,狼藉滿地」,臭穢腥臊呢?「人何唯觀其外相,而不察其內容」,人為什麼只看她外表,不看她裡面的東西呢?「愛其少分之美,遂不計其多分之惡乎」,你只愛她少分那個薄皮外面的美麗,卻不去觀想她裡面多分的那種厭惡的,不忍見聞的那些五臟六腑呢?那些骨肉縱橫呢?這一段印光大師開示的不淨觀,跟狄仁傑這一段的「防淫之念,全在慧力」,也是不淨觀,很接近。
摘自《太上感應篇彙編》(第二一O集) 黃柏霖警官主講
文字稿來源【太上感應篇共修網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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