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連杰53歲生日又見五台山,供燈拜會高僧,虔誠禮佛
發布:妙音居士
2016年4月26日,文殊菩薩聖誕前夕,李連杰先生53歲生日當天,他來到五台山祈福,希望世界和平、國泰民安,所有有信仰的人能夠愛國愛教,所有的人能夠健康快樂。
“東北方有處,名清涼山。從昔以來,諸菩薩眾於中止住。現有菩薩名文殊師利,與其眷屬諸菩薩眾一萬人,俱常在其中而演說法。”這是新譯《華嚴經》裡的一段記載。清涼山,就是現在我們常說的五台山,它位於山西省忻州市五台縣境內,位列中國佛教四大名山之首。唐代,佛教備受推崇,文殊菩薩尤其為佛教徒所尊崇,由於朝野都尊奉文殊菩薩,視五台山為佛教聖地,所以五台山空前隆盛,名僧輩出。
上一次李連杰先生來到五台山還是在03年,十幾年過去了,李連杰對佛教的信仰也逐漸為大眾所熟知,最初他又是如何與佛教結緣的呢?
其實是對生命的一種了解吧,我1997年的時候,34歲,因為我一路以來對宗教都有一些親切感,但是什麼原因自己找不出來。我見過身邊的很多人,他們很有錢,有的很有名,也很有權,但他們依然不快樂、不幸福。
有一天,我聽到了這樣一個故事:2500年前有一位人,有一位王子,他具備了我們人類心目中最理想的狀況,他有權力,他是王子,未來的國王,他也有財富,國家的財富都是他的,利也有,名就不用說了,國王、王子,這個名就更不用說了。什麼都可以滿足,這個在今天的社會裡,應當是人類最滿意的狀況吧?但他還是痛苦,為什麼痛苦?原來生老病死他解決不了,他解決不了好多東西,所以他離開了,放棄了,他苦行了六年,找到了一個真正快樂的方法。在2000多年人類歷史上,影響了很多的人。那時我就想,既然他有一個方法能夠真正讓我快樂起來,那我就去了解,去學習。
1997年以這樣的方法我開始追隨,但我越追隨越發現,我可以從中找到很多快樂,可以從不同的角度看待生命,所以就一路走一路走。其實到了2004年我已經很快樂了,我已經見過很多的老師,聽過不同的教誨,比如小乘、大乘、秘乘。
我很開心,其實你也可以,我也從不開心走到開心的,我說我可不可以分享呢?其實就在那一年,2004年,我遇見海嘯。後來我去西藏,一年當中有三次接近死亡,就是與死亡擦身而過。我覺得不要再等了,因為無常的事情,說明沒有不可能的事情,我覺得沒有什麼再恐懼了。我就要做,想一些方法回饋社會,分享這種經驗。我不想教你任何東西,我沒有權力教什麼。就像我從來不教武術,我不是一個好的老師,但是我願意跟大家分享。如果您覺得沒用就說“唉,你胡說八道。”你就扔掉也可以,沒問題,我只希望大家快樂。
我們出世時光著身子,卻緊握拳頭大聲哭泣。哭什麼呢?我們什麼都要,要快樂、錢、權力、聲譽。可是死的時候,我們同樣光著身子,但手是張開的,把一切歸還世界。在這過程中,人們以為擁有了生命,但其實只是暫時保管,你最後還是得歸還。當我告訴年輕一代,作為人類應有愛心,應回饋一點給社會,他們總回答說,等成了百萬富翁就一定回饋。可是若你在5歲時,手上有5塊巧克力,但一塊也不願分享,那即使將來有500萬,你也不願分享。分享,須從小學起。
我見過很多國王、總統,見過很多有錢有勢的人,見過黑社會、有過死裡逃生坎坷的人生經驗,到今天才說,我願意,在我四十歲以後把愛回饋於社會。
我從11歲開始,不完全相信大人講的話。16歲,我覺得大人說的既然不全對,我就自己選擇自己的人生,電影就改變了我的人生,從17歲開始拍《少林寺》,八十年代整體來講,是自我中心、自我膨脹、自我痛苦的一個很長的階段,為自己的名、利、物質奮鬥的過程,到了90年代以後,我開始思考。太極一直就告訴我有陰和陽兩方面的東西,站在陰和陽兩個不同的角度看同一個問題的時候,答案是不一樣的。我也從這個角度裡開始了解生活、了解生命,以至於我後來在香港的發展,去美國工作了幾年,後來去歐洲工作了幾年,一直到現在,已經改變了我人生的一個基本觀點,我不習慣站在某一個角度來看問題,而是從事物的兩方面著眼。
其實1997年的時候我想退休,因為我發現,物質不能滿足我心靈上的要求。我要去尋找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麼。真的,我覺得物質,在某一個階段是相當重要,但是跨過那個階段以後,就是本質不變、量在變了。錢和物質並不能使每一個人開心,但是慾望又是無止境的,物質不能解決心靈的痛苦。所以我開始變成了一個佛教徒,重新來看宇宙,看生命,看物質結構是什麼,心靈結構是什麼,從這當中找到很多快樂。
我覺得人類共同的追求目標就是幸福、快樂。人是生活在人群裡,人群裡就需要關心、愛和付出。我作為一個動作演員,在最近幾年我經常在強調,“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”,我不停的希望我的作品裡能帶動這種思想。其實《霍元甲》有一個蠻重要的信息就是告訴大家“武力可能是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,但一定不是唯一的方法,暴力能夠征服別人的肉體,但永遠征服不了別人的心,只有愛。 ”真的,只有愛的力量,才可以征服整個人類的心靈。
我曾經近距離面對死亡,海嘯,去了一趟西藏,在海拔4200米的時候去禪修,5天以後沒有了氧氣,很嚴重的高山反應,真的面對了死亡,氧氣不夠,自己呼吸不了;特別是走過海嘯之後,才有時間去想,名是什麼?利是什麼?真的要做什麼?我到底需要什麼?
我其實有一點點自閉,真的,這個自閉在於我的生活環境,因為太早出名了,出名以後,就很保護自己,生怕說錯什麼了。我不喜歡跟人接觸,喜歡自己獨自看書,喜歡跟好朋友在一起。直到最近幾年,因為佛教的關係,給我足夠的勇氣去面對社會,再也不是為自己做事,今年我已經53歲,回饋社會是我正在做、也是會一直做下去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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