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筋損骨勿和妻子行淫,非時行淫後果嚴重
發布:憨憨
一九一七年,有一位巨商的兒子在日本學西醫,考試第一。有一次他坐日本電車,車還沒有停穩,就往下跳,結果跌斷一只胳膊。他是學醫的,很快就治好了。但是西醫並不了解,凡是骨傷,百日之內不能行房事。
不久,母親過壽,他回到中國,不知道傷筋損骨要在房事上謹慎,就和妻子同房。第二天一早,發現這位高才生已經透體冰涼、氣絕多時了。
印光大師有一位居士弟子,叫羅濟同。一九二五年,他大病初愈,九月十號,請印光大師到他家吃飯,而且說:“師父是弟丶子等的父母,弟子等是師父的兒女。”大師說:“父母最憂兒女的健康,你病雖好,還沒有復原,要慎重。”可惜當時沒有明說所應慎重的是房事。當月底,印光大師在功德林開監獄感化會,羅濟同當時也在場,大師見他面如死人,知道是犯房事所致,很後悔當時沒有直說。沒過多久,羅濟同就死了。
由這兩則公案可以知道,身體有病或者大病初愈時,不宜行房,如果非時行淫,多半致死,所以是黑業。
在民國前,有一位青年婚後進城應考,考試還沒有結束,他難耐寂寞,就和好友一道回家。步行一百多裡,二更天到了家門。父親罵他:“你一定是在城中惹事生非,才連夜趕回來的,明天再以家法痛責。”父親叫家人把他雙手反綁,關進一間空房,鎖住房門。
第二天,父親很晚起來,把兒子放出,一句話未問。兒子本來很興奮地回來,突然受到父親的指責,一夜不安,放出來時,他始終不明白父親的用意。等他到朋友家裡,得知朋友已經死去,這時才恍然大悟,原來父親是愛護他,才把他關入空房遲遲釋放,因為不方便明說,才不得已而為之,實在是用心良苦。
以上是百裡行丶房致死的例證,所以在家夫妻在過度勞累等時必須節制房事。
下面再按《壽康寶鑒》列舉一些非時行淫的過患,具體情況可以參考原書。
月經來時犯淫,會成血淋症,男女都病;胎前犯淫傷胎,所以有孕後應分床絕欲。(印光大師曾說,孕後交合一次,胎毒重一次,胞衣厚一次,生產難一次。懷孕時間久,如果行淫,或致墮胎及傷胎。)產後,十余日內犯淫,婦女必死;百日之內犯淫,婦女必病。
生病、生瘡、出痘之後,不是十分復原,萬萬不可犯淫,犯淫多半必死。眼病未痊愈或者剛痊愈,犯淫必瞎。虛痨症,雖然養好強健,還須斷欲一年,如果認為復原而犯淫,多半必死。傷損筋骨,愈後須要戒一百七八十天,未過百日,犯淫必死。縱過百日,犯淫也會導致殘廢。
過於辛苦、過於操心、天氣過熱、過於憂愁、過於驚恐,都不能犯淫,若犯,輕則成痼疾,重則當即死亡。
病後,犯則舊病復發。遠行百裡行房者死,行房百裡者病。
以上根據《壽康寶鑒》大略講了非時行淫的過患,從中也可以明白把非時行淫定為邪淫的道理所在。
在家居士除了不邪淫之外,還要注意房事不能過度。《感應篇》注釋當中說,夫妻之間也要寡欲,人身之精散在三焦,榮華百脈,而欲丶火一動,合聚流通,都從命門出來,非常可怕。人精足,神就生,精神足智慧就生,聰明強固,就能成就事業。如果淫欲過度,虧損精神,一生事業都會因此而消失。印光大師說:“一切事業,以身為本,身若受虧,事俱消隕。傷身之事,種種不一,最酷烈者,莫過淫欲。”古語說:“樂極生悲,縱欲成患。”孔子說:“血氣未定,戒之在色。”
有智者把人體比喻為一盞油燈,精為燈油,如果貪圖房事之樂,縱欲而不節制,就象燈油很快就會耗空,年齡一大,百病叢生,到時候後悔莫及。相反,燈油如果不溢,燃燒時間會很長,而且燈很亮,同樣人如果能節欲葆精,就能長壽,而且老來有精神。
明朝衢州地方有一位徐生,才貌雙全,不到二十歲就中進士,選任為松江節推,少年得志,親友都很羨慕。可是他生性好色,年紀輕輕就有十幾位寵妾,個個都很嬌艷,由於他縱欲過度,上任一個多月就虛脫死亡,一生的前程都化為烏有。
一九九四年十月,有一位姓翁的老人,六十六歲,下午到寧夏路一家專門放映色情電影的戲院,觀賞三級片。到了晚間十點三十分電影散場,管理員發現:老翁暴斃在座位上,全身冰冷,已經氣絕多時。經法醫驗定,死者是因為興奮過度導致心髒麻痺而死。
以上兩則公案之中,徐生是以有限的精神,供無窮的色欲,透支過度,所以精竭而亡;翁老風燭殘年,仍不知保守精神,幾個小時的刺激,便使他興奮而死。色欲真是殺身的利刃!
印光大師常常說:世間人民,由色欲直接導致死亡的,有十分之四;由色欲間接導致死亡的,又有十分之四,是由色欲虧損遭受別種感觸而死。人們把這些死歸結為命,豈知貪色者的死,都並非是命。依於命的是居心清貞、不貪淫欲之人,那些貪色者是自戕壽命,怎能說是死於天命呢?依於命生又以命盡而死的,不過十分之一二。由此可知,天下多半是枉死之人,淫禍的慘烈,世間再無第二者。相反,不須費一分錢,不必費一分力,就能成就高尚的德行,享受極大的安樂,留給子孫無窮的福蔭,使來生獲得賢良眷屬的善行,唯一是戒淫。(據《印光大師文鈔》譯白。)
宋朝有位李覺,到一百歲面色還紅潤有光澤,當時杭州知府問他:“如何保養能這麼高壽,皮膚還不干癟?”李老回答:“很簡單,就是早些絕欲而已。”
宋朝包宏齋,八十八歲還在樞密院裡任職,他象年輕人一樣身體強健,神清氣爽。賈士道心想,他必定有特別的養身術,閒聊之時,就向包宏齋詢問有什麼偏方。包老回答:“我的確有一種藥丸,自己服用,從不外傳。”賈士道求包老務必要傳授給他,不可個人獨享。包老慢慢地說:“我是吃了五十年的獨睡丸子。”當時滿坐聽了都哈哈大笑。
廬陵周和尚,九十多歲,走遠路健步如飛,須發不白,他說:“沒有它法,只是壯年節欲而已。”
太倉張翠九十多歲,耳目聰明,還能作畫,問他養身秘訣,他說:“平生只是欲心淡欲事節制而已。”
由以上公案就知道,老而強健之法,不過是節制淫欲而已。
可惜人們沒有業果正見,行事多不考慮後果,不僅不考慮後世,就連此生的晚年甚至十年之後的結果都不會考慮。現在的青年一代普遍奉行“不管天長地久,只在乎曾經擁有”的觀念,可是如果曾經擁有的只是未來痛苦的因,到未來受報時又如何面對呢?沒有辨別業果的智慧,人的眼光短淺到只求現前一刻的欲樂,好好的珍寶人身,變成縱欲自殘的工具,給自己的未來留下無盡的苦難,怎麼可能有幸福的一生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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