淨空法師:我親眼看到的狐狸精等鬼神事情

    恭錄自《淨土大經解演義》

 

   第四個「諸佛護念」,肯定的,你是善人,善與善相應,清淨就與佛相應,「清淨平等覺」決定得佛護念,佛幫助你、照顧你。你迷失方向的時候,他來幫助你糾正,以種種善巧方便來幫助人,慈悲到極處。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法?他知道我們跟他是一體,我們不知道,他知道,他一定要照顧。好像我們有一個細胞染上病毒了,我知道一定要把它治好,為什麼?我知道它跟我是一體,它跟別的細胞可能不知道。佛菩薩知道,無緣大慈,同體大悲,沒有任何條件。

我們現在遇到,人家以好心、善心對待我們,大概是多數人怎麼回應?小心著,到底他是什麼用意?他存的是什麼?你看懷疑他,不相信。不相信世間會有好人,現在社會確實如此。但是在過去人跟人有信心,我們從小住在農村,農村也有商店,去買東西都賒帳,就是一句話,大家都有信用,守信。甚至於說記帳記漏掉,到時候人家照樣還錢,「這說沒記著。」「你忘掉了,你沒記上,哪一天確確實實。」人守信!現在人對人不相信,別人不守信,我們一定要守信。

我初學佛的時候生活很艱苦,善導寺它有個佛經流通處,買賣的,是個老居士管理這個事情。我們有的時候看到好書就拿走了,告訴他,「我有錢的時候我再來還你。」有時候他記,有時候他就忘掉,過幾個月我去還錢的時候,人家不記得了,「真有這個事情嗎?」我說:真有,書在我這個地方。他很感嘆,「現在這樣的人不多了。」  

如果真正懂得因果,殺生償命,欠債還錢,敢不敢傷害別人?不敢。敢不敢欠債不還去欺騙人?不敢,為什麼?吃虧是自己,不是別人。中國古人常說「吃虧是福,難得胡塗」,胡塗是什麼?不跟人計較。別人佔了我的便宜,欺負我,別計較,好事情。命裡有的肯定有,丟都丟不掉;命裡沒有的求不來,想盡方法也求不到。

能真正求到的還是你命裡有的,那又何苦?所以人真正要是懂得因果的道理,他心就定了,絕對不會為非作歹,他知道善有善果,惡有惡報。因緣果報這些事情,歷代記載得太多了,不是假的,《聊齋誌異》蒲松齡作的,裡面都是神怪這些故事。我小時候讀了一遍,我認為是真的,為什麼?我親自看到的,不是假的,我看到是狐狸精。抗戰時期,那個時候好像我大概是十五、六歲,住在一個農民家裡面,這個農民家裡很沒落,過去是個大家族,他家有樓房,樓上十幾年沒人上去,樓上住的狐狸,狐狸常常下來,已經變成人的樣子。

一般講狐狸五百年才修成人身,大概牠差不多修成人的樣子。但是面孔很模糊,看不清楚,很多人看見,我也看見一次,從來沒有人看到牠的面目,清楚看到,都是模糊,穿的長佈大掛,是男的不是女的。再仔細去找,牠一轉彎就不見了,就沒有了,知道牠住在樓上。那不是假的,不是一個人看見眼看花了,不是,好多人看見,都知道這個人家樓上住了一位狐狸。還不錯,相安無事,牠也不害人,也沒人上樓去看,這是一樁事情。
  
 

   另外抗戰勝利,我遇著一個怪事情,是我一個親戚表叔,他們是農民,有一船的稻米,從我們家鄉運到南京去賣。那個時候用帆船,帆船從我們家裡到南京大概要走三天,回來的時候要走一個星期,我們到南京是順水,下水,所以速度比較快。米上船的時候,有人看到一隻像黃鼠狼,從跳板上走到船上去,大家感覺得很訝異,找,把米統統搬出來的時候沒發現,大概看花了。一船米運到南京,到南京之後這一船米沒有了,那個麻布袋還是那個樣子,裡頭一粒米都沒有了,才知道看了沒錯,大概是被黃鼠狼拿走了。

無可奈何,在南京住了幾天回去,回到家裡面去,米在倉庫裡,牠怎麼樣把它搬回去沒人知道。這是親自看到的事情,這不是假的,牠能把一船米給它搬走一粒都不留,家鄉人講:可能你得罪牠,牠給你開這玩笑,牠沒有傷害你。這些事情你親自看到,你才會相信。  

朱鏡宙老居士告訴我,他親自看到鬼,他相信了才學佛,他的老岳丈章太炎是佛門弟子,他都不相信。抗戰時期他住在重慶,他是學財經的,他告訴我,那個時候他做四川跟西康兩個省的稅務局長,抗戰勝利的時候,他是浙江人,回到浙江是財政廳長。在重慶那個時候,他說有一天晚上朋友打麻將,大概打到兩點多鐘散場,回去走路,有路燈,那個路燈很遠才有一個,燈泡是二十燭光的,只看到那個亮,沒有辦法照見路,只是指示一個方向。晚上回去在半路上的時候,他看到前面有個人,是個婦女在前面走,也是一個人,沒有感覺。

走了大概半個鐘點,忽然想起來,夜這麼深,怎麼一個女人在外面走路?這個念頭一起,全身寒毛直豎,再仔細一看,這個女人是有上身沒有下身,嚇呆了,就沒有了,就不見了。回去之後一夜都沒有睡覺,真信了,真看到,絕對不是眼睛看花,跟她在一起走了半個多鐘點,這才相信。

我跟他認識,我二十六歲剛剛跟方東美老師學,對佛教有了認識,老先生六十九歲,七十歲差一歲,他跟李老師同年,也是老朋友。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非常多,都是親身經歷的講給我聽,真的,一點都不假。所以諸佛護念。
  
     ...

 

   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很多,我自己經歷的不多。十幾歲的時候抗戰期間,在湖南衡山,那時候我父親在軍隊服務,駐防在一個平民家裡。這一家過去是個望族,他們家的房子是四合院,而且是三層的四合院,三進,後面是花園。我們去的時候這個家已經敗了,家裡面只剩三個人,老夫妻兩個,一個女兒,那女兒好像十六歲。兩層樓的房子,那個樓聽說十幾年沒人敢上去,樓上住的是狐狸。這個狐狸也常常下來散步,變成一個人形,是男的,不是女的,狐狸精,是男的。穿個藍布長褂,很多人看見,我也看到一次。從來沒有一個人看到他的面孔,看的都是側面跟背面,沒有對面給人看到。大家都知道。我們住在樓下,大陸的樓是樓板,木板建的,所以樓上的聲音樓下都聽得很清楚,沒有隔音。

那個時候我們年輕,小朋友,很想到樓上去看,母親阻止,絕對不准我們上去。以後這個狐狸精就常常找這個老闆的女兒,這一下他的女兒在家裡不敢住了,這什麼原因?本來相安無事,有一年過年的時候,他們家的親戚朋友到他家來作客,打獵的,湖南打獵的風氣很盛。我在那個時候也天天去打獵,打了三年,所以殺了不少生。早晨,老闆娘的兄弟,也就他們家的舅舅,早晨起來看到一隻狐狸在屋頂上拜太陽,他用獵槍把牠打死了,這一下結了冤仇。所以這個狐狸精就找這個女孩子,害得她不敢在家裡住。這是老闆告訴我們,家裡出這個事情。真的,狐狸精是真的,不是假的。這是親身見到一次。


  更早的時候,在家鄉,那時候大概是六、七歲的時候,記事了,看到鬼魂。也是在一個家已經敗了,大戶人家,樓上也沒人住。但是有時候樓上有燈火,那決定不是人,那時也沒電燈。從燈火裡面看到有人影走來走去的,這是親自看到的。還有一樁事情很奇怪,抗戰勝利,我們家鄉有個表親姓陳,那裡收成大概不錯。他有一船的米,從我們家鄉,我們家鄉有小河通長江,用帆船大概要走好幾天。因為長江是下流,速度比較快一點,用小帆船運到南京去賣。米上船之後,差不多已經都上完了,有個人看到一隻黃鼠狼從跳板跑到船上去了。

大家感到很奇怪,去找,找不到,把米統統搬出來找,也沒找到。也許是眼睛看花了,算了,船開走了。運到南京之後,這一船的米沒有了,那個麻布袋子還是那個樣子,裡頭一粒米都沒有。大家心裡明白,恐怕是得罪大仙了,大仙把米不曉得運到哪去了。在南京玩了幾天再回到老家,米在家倉庫裡,他怎麼運回去的?這事是真的,一點都不假。大概沒有什麼大得罪,小得罪他,他就給你開個玩笑。  

我經歷這些事情之後,我對於《子不語》、《聊齋誌異》我都以為是真的,不是虛構的,不是假的,絕大部分都是事實,天地之大無奇不有。學佛之後,我有機會在國內、在海外接觸不少通靈的人,中國稱為特異功能,在國外一般稱為通靈。他們所傳遞的信息有很多是可以參考的,但是不能完全相信,完全相信,你被他騙了你找不到他。所以信息傳來我們要思考,合情、合理、合法,可以參考。可不能聽他的話,他叫你這樣做、那樣做,他可不負責任,他可不管這個後果。要用智慧,要用佛法的智慧來處理問題。他可以提供我們信息,我們要有真實智慧來處理,決定不迷信。為什麼?靈鬼還是眾生,他也想做一點好事。所以,我們的修學功德要迴向給他,我們講經的經堂給他立個牌位,邀請他來聽經。來不來他有自由,邀不邀請,我們意思到了。與一切眾生結善緣,不跟他結惡緣。他跟我結惡緣,我跟他結善緣,我們用善回報,用善心、善意,我們學佛法,希望他跟我們一起學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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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 民國初年,章太炎先生做過東嶽大帝的判官,這個事情是朱鏡宙老居士告訴我的。朱老居士他是學金融的,抗戰時候他做四川青海稅務局的局長,抗戰勝利之後,他是浙江人,做浙江財政廳長。晚年的時候住在台灣,我有幸遇到他,是虔誠的佛教徒,他是印光法師的弟子,跟李炳南老居士同學,他跟李老師也同年。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六十九歲,我二十六歲,他六十九歲,他大我四十三歲,祖父輩的,看我們是小朋友,小孩。

我二十六歲學佛,他對我學佛影響很大,我認識李老師是他介紹的,老人非常慈悲。我們在一起常常講故事給我聽,那些故事都是真實的,親身遭遇的。雖然他的老岳父,章太炎是他的岳父,他的夫人是章太炎的女兒,章太炎做東嶽大帝判官他知道,他都沒有信佛。這是在抗戰之前,遇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,都沒有叫他相信,信佛。

 

  他告訴我,章太炎做東嶽大帝判官時間不久,一個多月,好像是代理,大概判官有事情不能視事,請他去代理。判官的地位很高,像現在秘書長一樣,那是東嶽大帝最重要的一個助手,他的秘書長。他曾經就建議,他聽說地獄裡頭有炮烙的刑罰,就這個人,罪人,這個柱子燒紅,銅柱燒紅,讓這個罪人去抱,那一抱全身都烤焦了。他說這個刑罰太殘酷,能不能廢除?東嶽大帝就派了兩個小鬼,帶著章太炎老居士去看,現場去看。這個小鬼帶他到現場,告訴他到了,他看不見。這個時候恍然大悟,地獄不是閻羅王建設的,跟東嶽大帝沒關係。

地獄從哪裡來的?是你業力變現出來的,這個沒法子,不是別人建的,是你造作的業力變現出來的。就像做惡夢一樣,我們都有作夢的經驗,你晚上做惡夢,嚇得一身冷汗,嚇醒了。所以地獄就跟夢境一樣,與什麼人都不相干,與閻王不相干,與判官不相干,與牛頭馬面都不相干,那些是什麼?統統是你業力變現出來。他就悟到這個道理,經上講的,業力所現的那就沒話說了,懂得自作自受,不可以怨天尤人。

 

  他告訴我,他自己學佛,怎麼才相信的?在四川是做官,晚上在一塊玩,打麻將,打到深夜,大概一、二點鐘才散場回家去。那個時候做官,官做得很大沒有車,都要走路。路上雖然有路燈,抗戰期間的路燈諸位無法想像,那個燈距離很遠,多少支光?二十支光。你就曉得那個只是看到有個亮的地方,讓你辨別方向。回去時候在半路上,看到一個人在前面走,看到什麼?女人。也不在意,走了多久?路很長,他走了大概半個小時。走半個小時之後他忽然想到,怎麼這樣的深夜怎麼是一個女人出來走路?他一想寒毛直豎,看前面這個人,有上身沒有下身,他這一嚇,驚嚇的時候,前面這個人就不見了。他說這是他學佛的因緣,他親自看到了,他見到鬼,這不是假的,這是真的,跟他走了半個多鐘點,決定不是眼花。他從這一次才叫真信,真正相信,才學佛。學佛之後,他告訴我,他說這大概不是鬼,是觀音菩薩化身來度他的,應以這個方法度他入佛門,所以他非常感謝觀世音菩薩。這個說法也能講得通,他學佛的因緣是這麼一樁事情。難得!因為在浙江,距離蘇州印光法師的道場不遠,當時這一批現在講是高等知識分子,很多人親近印老,他也是其中之一。告訴我這麼一樁事情。

 

  還有一樁事情我在此地也提一提,因為有些同學誤會,我過去講過,他們聽錯了。這也是真的事情,也是抗戰之前,他在蘇州,是一家銀行的經理,就是朱老,那個時候還很年輕,應該是三十多歲。他有個朋友是走陰差的,也就是每天晚上要到城隍廟去上班,有這麼一個人。但是他的職務並不很高,是一個很低級的,現在講公務員,鬼道裡頭的,他管收發,就是城隍廟裡面的收發。他說有一天,上海城隍廟,在鬼道裡面,上海是縣,蘇州是省,所以蘇州的城隍叫都城隍,管轄上海市的。上海市的城隍送了一份生死簿,人要該死,三個月之前那個名冊都送到蘇州都城隍這邊。他是收發,就交到他手上,他好奇翻了一翻,翻一翻他就很奇怪,這名字怎麼都是四五個字、五六個字,怎麼想也想不通。中國人復姓是四個字,但是很少,怎麼一大本都是這樣的。

到第二天,白天他就回來了,這些朋友在一起吃飯,跟朱老是好朋友,常常在一塊,就講到這樁事情,沒有一個人能想通這到底怎麼回事情。三個月之後,日本人在上海發動一二八事變,大家恍然大悟,那是日本人在這次戰役當中死亡的,名冊三個月前就送去了。所以朱老告訴我,人生死有命,連打仗死了的都不是冤枉死的,名冊早就送去了。名冊上沒有,子彈打到你身上不會死。告訴我這個因果的道理。

這個走陰差是朱老的一個朋友,不是他本人,有些人聽誤會了,以為是他本人,不是的,是他的朋友,好朋友。他們上班,有的時候陰曹的事情透露一點,他們都知道,真的,不是假的!我那時候很年輕,剛剛接觸到佛法,二十六歲,他的故事講不完,很多很多,全是親身經歷的,一點都不假。確實老人跟我們在一起,讓我們增長了很多見聞,讓我們也增長了信心,對於六道輪迴就知道了一些,曉得有這麼些事情。

   人道裡頭有戰爭,鬼道裡頭也有戰爭,所以戰爭很痛苦、很可怕,那個戰爭是打不完的,沒完沒了。從戰爭當中死亡的,他的意識裡頭還在打仗,我們講靈魂,死了以後靈魂還在戰爭。我是在前兩個月,有三個國內的同學送一個光盤給我,內蒙古赤峰中日戰爭,就是二戰時候中日戰爭,雙方死亡的這些將軍、這些士兵,現在還在打。有兩個將軍,一個是日本的,一個是中國,他們附體把這個事情說出來,求超度。現在還在打,你看看戰事結束六十年了,他們還在打。愚癡,沒轉過來,所以非常痛苦。他心裡想不想打?不想打仗,都希望和平,都希望這個世間永遠沒有戰爭,所以來求超度。我看了之後,我們這個道場給他們供個牌位,請他們到道場跟我們一起共修,希望他們也能念佛求生淨土。所以鬼神這個事情有。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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