責任與榮譽:戒淫經驗談之六

 
 

12。這裏,還可以使用一個方法,就是密宗上師常常開示的自他交換。

  如何自他交換呢?末學記得,剛剛從與世隔絕的寺院環境中回到紅塵世界中來,曾有一次在繁華的鬧市中等候親人,同時見到三個場景。一個場景是一少年在馬路對面站了一個多小時動也不動,等到一個女孩過來後,兩人才離開。這大概是正常的戀愛。又有一個中年婦女從書店裏走出來,一個二十歲出頭的,模樣像是從農村來的少年,長得五大三粗,濃眉豎眼。見到該婦女,話也不說就走到一起,然後並肩離開。不用說,這少年是靠出賣身體來生存的「鴨子」。第三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,打扮得很美很妖豔,也在等人,等了好久,來了一個比他大一兩歲的少年,兩人也親密地走了。

  當時末學戒淫才九個多月,驟然一下看到這麼多景象,可想而知習氣是如何躁動。只有拼命地念佛。同時將後面兩種作如此思維:這些人現在貪圖淫樂享受,將來就要承受痛苦的果報。我過去受得有多重,他們將來就要同樣受多重,說不定比我更慘。而我以前多少還行了點善,積了點德,所以我還能入佛門來懺悔滅罪。他們就未必有這麼幸運了。那麼我能有機會脫苦,而他們很可能就要等到罪報受滿才能出離惡道。那要到多遙遠的未來?

  這是第一種自他交換:我受報,你也逃不掉。你的現在就是我的過去,我的報應就是你的將來。你的青春快樂很短暫,而你將來的痛苦卻很漫長。那麼,你現在的漂亮美豔,你現在的快樂歡喜,就不值得我羡慕,更不值得我因此動心而放縱淫習。

  第二種自他交換:那個農村少年,既沒有長相又沒有氣質,也無知識,靠吃淫飯生存。他過去生中,肯定是沒有修到太多福報,所以今生才會這麼卑賤。如果我現在是他,想到將來的果報,能不毛骨悚然麼?

  第三種自他交換:那兩個十幾歲的少年,年齡可以做我的兒子。如果他們是我的兒子,我會是什麼樣的心情?我若貪淫縱欲,我未必就不生這樣的兒子。或者我自己就是他們,那麼在縱欲中我可能會感到快樂,可是往後呢?你現在能夠享受性樂,是仗著自己年青漂亮。可是這年青漂亮十年前有人有,十年後別人有。十年可是一眨眼就過去了。等到你年青不再,漂亮成空的時候,哪個年青漂亮的人會看上你這具色相衰老的臭皮囊?那時只有徒然地羡慕更年青的一代,而自己卻要在欲火中倍受煎熬,求之不得,展轉反側,那不是痛苦又是什麼呢?

  第四種自他交換:前面一對男女,大約是正常的戀愛關係,雖然正常,苦等戀人一個多小時,那內心恐怕也是倍受煎熬吧?眾生貪愛情欲,就一定要給自己招來這些感情上的折磨痛苦。我若是他,我也難免。何如我現在就放下,不是輕鬆多了嗎?

  末學的這種自他交換可能不符合上師的開示。但在當時末學確實是靠這樣的交換來克制自己並獲得成功的。

  13。佛教淫心重的眾生多作無常觀或不淨觀(白骨觀)。我等根性不夠,觀不起來,可以採用變通方法。如多去墳地、殯儀館、病院,也能取得不淨觀和無常觀的效果。或者想辦法看一看醫學人體實物標本展覽,保管你飯都吃不下。

  如果以戒淫為基礎,修持淨土法門,則更可以多參加幫助臨終人生西的念佛活動。當你親眼看到別人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殊勝瑞相,邪淫的誘惑力量就會大大削弱。

  戒淫之難,難在淫欲的快樂是現實的,淫欲的反應是生理的。而修行是靠意志維持的,修行的快樂有時實在是非常遙遠。看到別人的瑞相,就能將遠景拉近,就能有真切的目標追求,就能自覺捨棄身邊的誘惑。

  14。這是我個人常用的幾個方法。尤其在剛開始戒淫時。當淫欲習氣翻滾不能克制時,我就將手指頭放在火上燒烤,很痛很痛,馬上就起泡。當初我在手臂上、胸口上都燒了很多香疤,手背上還燒了戒定忍三個漢字,甚至在下身都燒了一個香疤。那時只管想到戒淫,也顧不上是否對佛菩薩不敬,告罪之後,一邊念佛一邊燒。

  現在回頭看,確實有很迅速的功效。而且,發心正,得佛加持。手指頭燒了很多次,當然燒得都很淺,只能說是烤一烤而已。但每次都很快癒合,沒有發爛,更沒有落下絲毫殘疾。甚至疼痛感都沒有那麼強。因為火泡還沒破,裏頭就自然長好了。

  有時,胸口淫欲陰火很猛,降不下來,而這時又不方便拜佛,我就抽掌自扇耳光,打得很猛,也很見效。現在戒淫力量已強,就很少這樣做了。

  佛教不主張自殘,此事端看你如何發心。如果是發心以自我虐待求得快感,那當然是南轅北轍。如果是發心以此痛苦降伏欲念,則有實效。《楞嚴經》雲:修行人若「發心決定修三摩提,能於如來形象之前,身燃一燈,燒一指節,及於身上爇一香柱,我說是人無始宿債,一時酬畢。長揖世間,永脫諸漏。雖未即明無上覺路,是人於法已決定心。」磕頭流血也是同樣作用。

  舉一個反證,法國作家雨果的小說《巴黎聖母院》裏有個人物,就是聖母院的院長,他經常用皮鞭抽打自己,可謂苦修苦行。但此人心地陰險邪惡,則為常人所不能想及者。實則此人修行已出偏差,開始可能是想用皮鞭抽打自己降伏欲念,結果反而成了一個受虐狂,以受鞭笞來滿足性欲的快感。所以,切不可用此法來緩解淫念。

  同樣,失眠、緊張、焦慮等情緒,都不可以自慰或兩性行為來緩解,更不可以自殘自虐而緩解。而應以念佛禮拜來化解。就是上面說的,豁出去,累死算了!

  15。我個人還有這些方法,就是平常出門,手上、脖子上都戴佛珠和佛像。不論四季,都穿長衣,除非是洗澡上廁所,不無故自裸。睡覺時一般採取右側臥(吉祥臥):右手托腮,左手搭胯。另外我自己也採用過一種睡姿:將雙腿用跏趺坐姿勢盤起,兩手放在肚臍上,默念佛號或以呼吸配合念佛來入睡。

  睡覺姿勢很重要,好的姿勢能幫助我們保持正念。若是裸睡、俯臥,都會增長淫心。據說,中國的嬰兒是仰著睡的,窒息死的很少;美國的嬰兒都是趴著睡的,因此窒息而死的很多,但美國人從來沒有誰來改變這一傳統。我今若有所悟,西方人淫欲心重,故喜好裸臥、趴睡。這是增長畜生習氣,來生很容易感入畜生道。我們應該力戒此種陋習。

  穿長衣睡覺,我從第一天就得到了好處。以前耽於邪淫,每天都是裸眠俯臥,到了身體衰弱後,一躺下就不能動,被鬼魅壓住,萬分恐怖,卻又無可奈何。後來入寺院,住在齋堂裏。齋堂很大,兩層樓,四圍都是山,晚上又沒有別人,外面陰森森的,著實嚇人。而寺院平常沒有什麼人來過夜,大部分夜裏幾乎都是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睡在一個空大的房間裏。因為師父規定寺院過夜必須長衣而眠,故不敢穿短褲睡覺。結果第一天晚上就睡得很安穩。

  事後問及同修,告知我說:穿長衣睡覺會得護法善神的守護。裸體睡覺,護法神就不來保護你。從那以後,幾年時間,我都沒有再裸眠過了。

  從這裏又明白了一點:古人愛惜物力,惟獨做衣服卻是非常寬鬆,一點也不節省布料。現在才知道,這也是為了避免淫欲生心。衣服緊容易刺激性部位;衣服松,當然刺激就少。看來,古人的智慧實在是比今人要高得太多了。

  手上戴佛珠,開始有人不理解,說是嘩眾取寵,標新立異。但我第一次發生退失就是沒有戴佛珠造成的。當時有人看到我手上的佛珠非常喜歡,都要走了,結果我就每天光著手腕上下班。形象與普通人無異,則行為也就很容易與普通人混同。因為沒有外在的約束力量了。所以後來我還是請了幾串佛珠,重新戴在手上。

  效果是:幾次要退失,去那些地方,可手上戴了佛珠,就不能放肆。或者路上遇見淫境邪人,因手上有佛珠,也不敢開口跟人家談那些事。或者有人眼神盯著我,我心雖動,可手上有佛珠,人家第一眼看你是佛子,你就只有裝糊塗,哪還敢原形畢露呢?

  有一次退失,佛珠都取下來不戴了。但這一取下,家人、同修也就知道出問題了。

  還有,真要做那些事,你必須先得取下佛珠,在你取佛珠的過程中,雖然只是短暫的一分兩秒,然而可能就是這短暫的一分兩秒,讓你轉變念頭,進而改變你的一生!

  社會上也有人戴佛珠作裝飾物,那都是一二十顆的短串,其人未必有佛教信仰。我戴的佛珠,都是一百○八顆一串的,左手兩串,右手兩串。藏也藏不住,取起來也很麻煩。人家一看,都讚歎:哇,這人對佛法好虔誠。這種讚歎不會使你飄飄然,反而卻會像鞭子一樣抽打你,使你更加戒懼惕厲:如果我退失了,那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,而是給佛菩薩臉上抹黑。不但將來只能使人更輕賤你,而且罪報也更重更慘,那麼我敢隨便放肆嗎?

  或者有人說,戒淫靠的是心,不是靠的形式。但在我們這個凡夫地位,有時候還是要點形式。形式也有表法的價值,也能幫我們束心。

 
(轉自學佛網:
http://big5.xuefo.net/show1_11589.htm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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