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婦私通下人背叛親夫害死繼女,女鬼上身泣血報復!
發布:清心
清末,山東有一個叫白廟村的小村莊。這村裡有一戶姓白的人家,男主人因為早年做過私塾先生,村裡都稱他為白先生。白先生常年在外販賣海貨,掙得了殷實的家產,白家算是小康之家。但是,雖說白家家境不錯,家裡卻只留有妻子白趙氏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兒白荷兒留守家業,為了養家糊口,白先生一家三口聚少離多。
有一年,白先生外出經商時,在家照看家業的白趙氏偶感風寒,一病不起。家裡親戚急忙捎信給白先生,等白先生趕回白廟村家裡的時候,白趙氏已經在彌留之際,她說不出話來,只是兩眼噙滿淚水,把女兒白荷娃的手握的緊緊的握在了白先生的手掌裡面,不等白先生說幾句寬心的話,白趙氏就咽了氣。
雖然相聚時間和離別時間幾乎差不多,但是白先生和白趙氏恩愛有加,看著白趙氏在自己眼前去世,白先生十分傷心,和女兒白荷娃痛哭了良久,在親戚朋友和家裡下人的幫扶下厚葬了白趙氏。
給亡妻守孝結束,白先生又要出門經商了。但是,女兒年紀尚小,且一向天真爛漫,不谙世事,不知能不能管好家業下人,白先生不是很放心。他雖然安排了又安排,叮囑了又叮囑,但是總覺的心裡還是有一絲絲的擔憂。
親戚們見白先生還年輕,都勸他再續一個,但是白先生早有耳聞目睹,後娘的心,黃連的根,再娶一個,誰知道對自己的女兒怎麼樣,妻子臨終之前放心不下,將女兒的手交到自己手上,就是擔心死後女兒得不到後娘的善待。思慮至此,白先生十分猶豫。
親戚再三相勸,說再續一個女人不光可以幫忙打理家業,還能照顧白荷兒,再說,白先生可以先在家住一段時間,觀察觀察,看看續的女人對待白荷兒到底怎麼樣,若是不滿意,寫一封休書就是,若是滿意,豈不是幾方面都好。
白先生猶豫很久,最後終於答應了。他考慮到自己想要找一個會照顧白荷兒的女人,於是就在媒婆介紹的眾多女人中選擇了一個已婚喪夫的年輕寡婦,這寡婦還帶著一個比白荷兒小四五歲的女兒,為了自己的女兒,將心比心,白先生絲毫沒有嫌棄這母女兩個。
白先生新續的這個女人姓柳,進白家門後,她十分感激白先生這樣的大戶能夠接納她,家務做的井井有條,家裡產業事務打理的頭頭是道,特別是對待白荷娃,比自己帶的親生女兒還要親,進門後不久就給白荷娃做了一身合適的新衣服,把白荷兒打扮的十分精神。
白先生看在眼裡,滿意在心裡,他暗暗慶幸,總算是沒有辜負亡妻的遺囑,沒有出現自己擔心的情況,這下自己可以放心出去經商養家了。白先生打定主意後,給家裡人安排一下日常事務,就又出遠門做生意去了。
白先生一走,白柳氏一下子就翻了臉。她讓白荷兒脫下了新衣服,換上下人穿的衣服,又讓她搬出了裝修精致的閨房,住到了下人住得小廂房裡面。自己的女兒則搬進了白荷兒的閨房。白柳氏規定,白荷兒每天早上必須早起去給她請安,然後倒自己和女兒的夜壺,做完了這些,還要打掃自己的臥室和女兒的閨房,伺候她和她的女兒梳妝,完完全全把白荷兒當成了一個傭人。
白荷兒嬌生慣養,剛開始哪能做好這些,白柳氏不滿意就是一頓毒打。白荷兒斗不過悍婦,只能流著淚默默忍受。她想念自己的母親,期盼著自己的父親能早日回來。白柳氏見白先生離家久矣,天高皇帝遠,就露出了蕩婦本性,與白家一個俊俏的年輕傭人眉來眼去,終於睡到了一張床上。
白柳氏又會耍手段,下人都被她小恩小惠收買的服服帖帖,很多人知道她出軌了,但是卻沒有人敢把她出軌的事情揭露出去,更沒有人能為白荷兒出頭。白柳氏每餐讓伙房裡的下人一個蒸籠裡面蒸不同的饅頭,一邊是白米細面的,一邊是玉米糁子的,白面的給自己和女兒吃,玉米糁子的給白荷兒吃。
白荷兒實在是難以下咽,她看到自己吃的玉米糁子饅頭上面粘著一些白面饅頭的邊邊角角,就壯著膽子對白柳氏說,自己也想吃白面饅頭。白柳氏見自己整治的服服帖帖的白荷兒敢提要求,又萌發了一個歹毒的想法。
她惡狠狠的對白荷兒說,你是吃多了想省一點。白荷兒不敢再說話。在一個深夜,白柳氏勾結了與自己私通的傭人,用狗皮帶子在白荷兒的腹部緊緊纏繞了數圈,勒住了白荷兒的肚皮,又用一把銅鎖在白荷兒的背後鎖住了帶子。白荷兒又驚恐又害怕,也不敢對誰來說,此後她只要一吃飯稍微吃多一點就會肚子疼痛,嘔吐不已。所以根本不敢多吃,白柳氏卻還還裝模作樣的眾人面前專門給白荷兒吃好的。
白荷兒終於越來越消瘦,逐漸走路都走不穩了。白柳氏對眾人說白荷兒是得了她母親白趙氏一樣的病,她假惺惺要去給白荷兒請大夫,但是誰也沒見過哪個大夫上過白家門。
白柳氏專門在村裡人多的地方抹眼淚,說自己的女兒白荷兒生病了,自己日夜伺候,煎湯熬藥是操碎了心。村裡人都盛贊白柳氏是一個好後娘,白先生和白荷兒有福氣。
但是,白荷兒終於還是沒有熬過白柳氏的折磨,盼來她的父親。終於在一個寒冷夜裡,她蜷縮在下人寒冷的廂房裡面,凍餓而亡。白柳氏當著眾人的面痛哭流涕,悲傷得死去活來,惹得眾人都覺得這後娘比親娘還要親。白先生離家很遠,年輕夭折的人屍體又不能久放,於是白柳氏在演足了戲之後,就把白荷兒草草埋葬在了村後的亂葬崗。
白柳氏做完這一切,就托人寫了一封傷痛而又感人的信,捎給了白先生。告訴白先生白荷兒因病去世了。她自己則做好准備,靜靜等待白先生的到來。
話說白先生在外接到家書,看到愛女白荷兒去世的消息,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離別時候活蹦亂跳的一個人,怎麼說沒就沒了?但是他看著家書,不能不信,他知道這些事情家書是不可能說假話的。白先生傷痛不已,徹夜以淚洗面不能成眠,匆匆給伙計交代了生意的事情就朝家裡趕去。
白先生回到白廟村叩開家門,只見白柳氏一身素白,一見他就嚎啕大哭,只說是自己沒有照顧好白荷兒,白先生雖然自己也心疼不已,但是看到白柳氏難過的樣子,只能強忍悲痛,安慰了白柳氏幾句。他仔細詢問白柳氏白荷兒生病就醫的情況,白柳氏一邊啜泣,一邊對答。白先生又喊來幾個下人詢問,下人都道是白荷兒染了和她母親白趙氏一樣的疾病,白柳氏悉心照顧,白荷兒還是沒有痊愈。
白先生心如刀絞,忍不住也放聲痛哭,當天就去了白荷兒墳前祭奠。他自責不已,後悔自己為了生意事務,耽誤了照顧家人,先是愛妻白趙氏早逝,現在又是愛女白荷兒走在了自己前面,白發人送黑發人,他突然覺得萬念俱灰。白柳氏陪著白先生跪在白荷兒的墳前,也是哭得很傷心。
第二天,親戚朋友都知道白先生回家了,紛紛表達對白家的同情與慰問之意。白先生一邊感謝來人的關心,一邊囑咐家人准備一點茶飯招待眾人。白先生平時疏財仗義,親友頗多,直到當天的黃昏時分,白家大院裡熙熙攘攘還是慰問的人。
白先生看著熱鬧的院子,想起了往昔和愛妻愛女一起的快樂時光,不由黯然淚下。
就在這個時候,白柳氏突然從房裡走了出來。白先生回家後,尋思白柳氏自責沒有照顧好白荷兒,也傷心過度,囑咐她留在後房休息,卻不知道此刻她出來做什麼。
白先生正要上前詢問,就見白柳氏雙目圓睜,沖著院裡眾人大喝一聲:我是白荷兒,我父親是白先生,我現在有話要說!眾人目瞪口呆,白家大院瞬間鴉雀無聲。白先生自己更是震驚,因為這會白柳氏發出的聲音和亡女白荷兒的一模一樣。
不等白先生回過神來,白柳氏就操著白荷兒的聲音,把白柳氏如何百般折磨白荷兒,如何給白荷兒肚子上纏上狗皮帶子,如何私通下人背叛丈夫的種種惡行一件一件大聲在院子講了出來。她字正腔圓,神態姿勢竟然和白荷兒毫無兩樣。
白先生和眾人聽的毛骨悚然,接著又憤怒不已。白柳氏說完,眼神溫情的看了白先生一眼,就暈倒在地。眾人一下子圍上去,不知道到底是白柳氏還是白荷兒,搭救還是不搭救。
白先生到底走南闖北,見多識廣,他對眾人說,拜托大家替白家把白家的兄弟眾人喊一聲來,就說有要事,請一個郎中來,先讓這女人醒過來再說。白先生說完,就讓人把所有的下人召集到院子裡面,當面質問白荷兒所說和白柳氏私通的那個下人,那下人開始還想抵賴,白先生就把白荷兒借白柳氏身子講的種種細節說給下人聽,那下人自知抵賴不過,又看著一院子白家的親戚朋友虎視眈眈,只能招認自己確實與白柳氏私通。白先生又把詳細把白柳氏的種種惡行問了個遍。
這時候,白柳氏已經在郎中的醫治下慢慢醒了過來。她還不知自己的所做所為已經敗露,尚且裝出一副悲傷過度昏死了樣子。眾人不由看得作嘔。
白先生厲聲喝罵,賤人,還做什麼戲子!你今天不仔細招認,我現在就把依照白家的家法,把你投到井裡面溺死!白家眾人同仇敵忾,紛紛要求白先生不必報官了,就按照白家家法私自解決這狠毒的寡婦。
白柳氏眼看和自己私通的下人跪在地上眼淚汪汪,邊哭泣還邊說,您就招認了吧奶奶,白荷兒顯靈了,您這下把小的害慘了。這女人眼見抵賴不過,只是低頭陰著臉一聲不吭。幾個白家的姑姑姨姨忍不住上前撕扯她的頭發,抓她的面皮,這女人終於忍受不了,大聲求饒。
白先生讓眾人作證,把奸夫淫婦了捆起來,一起送到了官府。官府在審問調查中得知了白荷兒顯靈和白柳氏折磨白荷兒的手段,也覺得十分離奇十分殘忍。不久,白柳氏與私通主婦的下人都被判了死刑。
白先生雖然為白荷兒報了仇,但是已經是心力交瘁,不願意在外出經商。他把生意能轉讓的一律轉讓,回到了白廟村,閉門清修,按時為亡妻與愛女掃墓祭奠。
世間人總是這樣,追求很遠,卻不知道最寶貴的東西總是離自己身邊很近。白先生直到失去至親之人,才明白了這個道理。至於白柳氏,這世間如她一樣作惡多端且自以為天衣無縫的人多的是,誰又最後能逃脫報應呢,不過是自以為聰明的愚蠢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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