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有生:不孝、倫常顛倒會導致奇特現世報應


發布:清心

  不孝、不睦會導致奇特現世報應 (劉善人講病精粹1) 特別提示:在民間有“劉善人”之稱的劉有生先生,是著名的王善人(王鳳儀先生)性理療病法的傳人,也是當今世界罕見的現世因果病研究專家。作為農民,他曾兩度受邀在北大一耽學堂講課。

  《讓陽光自然播灑》精摘(一) 劉有生

  1.假孝有害

  什麼叫假孝?表面虛榮內心假,心裡盤算:我要不對老人好,別人會笑話我。那是為了面子才去盡孝,不是真心盡孝。假孝雖然不一定能看出來,不過你虛偽,天卻不虛偽,天理是循環的。

  1998年,我見到這麼一位女士,她是黑龍江省依安縣人。那人的孝道行得遠近都有名,全村沒人說她不孝。可是後來她有病了,就去了我們北安的性理療病所。她到了那就哭,哭了三天。我說:“你為什麼這麼哭,你有多大的難事?”她說:“我有兩個孩子,小崽才八歲。晚間睡醒覺,我總想掐死他,有一次都把手扣到孩子脖子上了,當時我心裡一震:哎呀!這還行啊!這是我的孩子,怎麼能掐死他呢?就又把手縮回來了。這樣反復了好幾次,現在都不敢讓孩子回家睡覺,把他們攆到奶奶家去了。我害怕哪一次控制不住,真把自己的孩子掐壞了。”我說:“你干嘛會這樣呢?”她說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我說:“你得說實話,你平常心裡想的是什麼?做的是什麼?這裡頭准有假。”她說:“大家都說我是個孝子,到您這兒一聽,我是一個純牌的逆子。”我說:“那你就當著大家的面講講吧。”

  這時候,她也不顧面子,站到台上就給大家講開了:“全村子的人,就連小孩都說我孝順,實際上,我不孝,我的孝全是假的。為什麼假呢?因為我母親和婆婆都住我們村裡,我要是做點什麼好吃的,心裡就會琢磨:如果做好吃的不讓老人知道,她倆一定會挑我的理,我的孝名也就沒有了。怎能既讓她們知道,還不讓她們吃著呢?我就瞅著時間,快要晌午,我把飯做好了。我就先去我媽那,進院招呼:‘媽呀,今天晌午別做飯了。’我媽說:‘怎麼的?’我說:‘上我那吃去,我今做好吃的啦。’我媽一瞅,說:‘這都晌午了,干活的、上學的都得回來吃飯。豬要回來,我還得喂豬呢。’我就說:‘走吧,到我那吃完了,回來再做。’我媽說:‘那能行嗎?干活的這麼累,一回來就得吃。得了,這飯算我吃了。你能來請,有這份心就行了,雖然沒吃著,我也一樣高興。’我一聽這話,轉身就走。我這個樂啊,你看我既請了,讓她高興了,她還沒吃著。然後再到婆婆那裡,在婆婆面前,我還使這個招,也是一樣靈驗。到了饷午,一家四口吃好的,一邊吃心裡一邊偷著樂:要是你們倆老來,我們不得少吃很多嗎?”大家看看,這就叫假孝啊。

  這樣來對老人使心計,良心不就壞了嗎,所以才出這樣的問題。她連連哇哇地哭,哭得死去活來,可這個勁兒就是下不去。她著急地問我該怎麼辦?我說:“回家面對現實,當著你媽、你婆婆的面去說,不擦胭脂不抹粉,把那假面具摘下來,露出本來的面目,換個人面。”

  回到家,她就跪在婆婆面前說:“媽呀,以前我孝敬您老全是假的。您吃不著我的東西,您還高興,是我用話把您哄住了。”然後她當著她媽媽也一樣地說。說完了,把假面具丟掉了,心裡就感覺好受起來。後來她又在大家面前,把上述的事講了好幾遍。為什麼要這樣呢?這就叫晾私。晾私不能怕丑,割尾巴不能怕疼。你要想把那壞的習性割掉,就不能怕疼。從那以後,捏死孩子的念頭才算沒有了。大家看看,我們這個心念,真是了不得!真人真自己,假人假自己,這就是天理。

  我還碰到這樣一個人,平素很愛干淨,可突然間得了個髒病。怎麼個髒法呢?就是平時不流鼻涕,一到吃飯的時候,鼻涕就往下淌,止都止不住。一個愛干淨的人,得這麼個髒病,他自己也覺得討厭:“我怎麼端起飯碗就流鼻涕呢?”他連著問我兩遍,我才告訴他:“你知道為什麼會得這個病嗎?”他說:“不知道。”我說:“因為你嫌老人髒。”他突然地就醒悟了:“對呀,我爸得的是腦血栓,經常流口水,我就嫌他髒。從那以後,我端起飯碗就淌鼻涕,比我爸還髒呢。”說著,眼圈紅了,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。感慨地說:“我這道不白學了嗎?怎麼還嫌棄老人呢?”從那之後,再端飯碗,鼻涕沒了。大家看看,因果報應,真是絲毫不爽啊。你嫌老人髒,結果你比老人更髒。

  2.倫常不可顛倒

  什麼叫倫常呢?倫常就是長幼有序,小的尊敬大的,大的孝順老的,這是中華文明的根本,也是一切教化的根本。所以我們強調孝道,強調倫常,就是強調這個根本。為什麼說:百善孝為先呢?就是因為孝扎在根本上。所以任何的事,要是根子還沒壞,那還有救。若是根子爛了,那就沒得救了。在我講病的很多經歷中,有不少的孩子,一生出來就有問題,什麼原因呢?大都出在這個根子上,倫常顛倒了,孝顛倒了。

  記得我們在北安的時候,一次,婆婆、丈夫與兒媳婦三口人抱著一個孩子來問我:“我這孩子兩歲了,怎麼沒有膽呢?”我瞅瞅,告訴她:“你們家倫常道行顛倒了”。她說:“怎麼顛倒了?”我說:“婆婆當了媳婦,媳婦當了婆婆”。那老太太說:“沒有啊,兒媳婦管我叫媽媽。”我說:“嘴上管你叫媽,可是你得伺候她”。他兒子聽我說完這句話,站在旁邊就說了:“善人說對了。從結婚到現在,我媳婦沒給我媽做過一口飯吃,全是我媽給她做”。我說:“你看看,怎麼樣?是不是倫常顛倒?等你一懷孕,你就更不干了,更有說的了:‘我懷孕了,我得養胎。’那你怎麼沒養好呢?你怎麼養這麼個胎呢?”

  兒媳婦聽我這麼一說,就哭開了,趕忙給她婆婆跪下,說:“媽,我錯了。我回去就干活,我做飯給您吃。您別搶著給我做了”。我就告訴她婆婆:“老人也有老人的道,你別跟孩子搶著干。你別說:‘哎呀!你們年輕,干的日子多著呢,讓我干吧!我身體好!’你這是干什麼呢?這是給兒女造罪呢。你到晚年了,就應該給兒女伺候你的機會,這是給她們自己修福呢,是給她們的子孫修福呢。”

  我還遇到過這樣一個媳婦,進門就撅嘴,什麼也不干,結果連著生的三個孩子都死了。第一個孩子生下來就死了,她沒醒悟。她雖跟老婆婆東西屋住著,可從來不到婆婆那屋去。婆婆做飯,她只是抱著燒火棍給燒個火,別的什麼也不干。等開鍋的時候,盛點兒飯,兩口子上那屋去吃,吃完了把碗往鍋裡一堆,不管了。

  第二個孩子生下來就脹肚,三十七天抱我那去了。我說:“你把孩子的尿布打開,讓我看看。”我一看,孩子的小肚子像扣了個飯碗似的,一敲當當的響。我說:“這孩子脹肚,先天來的,不能好。”聽我這麼一說,她就抱回去了,沒幾天,孩子就死了。

  兩個孩子死了,可她還不明白道理,還繼續那樣做。第三個孩子生出來仍是脹肚,等長到五十七天的時候又抱我那去了。我一看:“你怎麼還生這樣的孩子?”她說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我說:“因為你性格不改,以後生出的孩子都不能成。”她就哭著說:“好了吧,好了吧,只要能好,讓我怎麼的都行。”我一想,得給她出個招啊,就對她說:“你抱回去吧,以前你什麼都不干,讓老婆婆侍候你,還不讓婆婆抱孩子。你這回回去,把孩子送到婆婆那屋,讓她給你哄孩子,你下地做活。小圍裙一扎,喂豬、打食、做飯、掏灰,什麼都干。按我說的做,這孩子還有可能好。”她說:“真的嗎?”我說:“不信你回去試驗。你老婆婆60多歲了,冷冬數九,你不可憐你婆婆嗎?事怕顛倒理怕翻,拿人心來比自心,你將你媽跟你婆婆對照一下,就該知道怎麼做了。”她說:“那好,回去我就改。”

  她回去之後,真就把孩子抱到婆婆那屋去了,婆婆高興地說:“你生了好幾個孩子,都沒讓我伸過手,今天怎麼抱我這屋來了?”她說:“善人說了要讓您給哄孩子,我來做家務。孩子吃奶的時候,我喂奶,喂完奶,我還操持家務。”她這樣干了三天,孩子的肚子真的消下去了。

  王善人說過那麼句話:“活,活,活,做活才能活啊。”你不做“活”,不就死了嗎?現在很多干活的,不是把活干“活”了,而是都給干死了,把財路給堵掉了。古人講:“君子留路後來走,”你干活不盡心、不盡力,以後誰還敢用你呢?這不就把今後的路給堵死了嗎?所以干活這兩個字確實有很深的含義,值得我們好好地去琢磨。上面說的這位媳婦也是一樣,正因為她不做活,才把孩子的生命線堵住了。她一做活,三天以後,孩子的肚脹就消了。她自己覺得挺奇怪,老婆婆也覺得奇怪:“孩子脹肚的病怎麼就消了呢?”

  可是“山河易改,禀性難移”。一瞧這孩子的肚子消下去了,她那懶勁就又上來了。因為不願意干活,就把婆婆扔在家裡,抱著孩子回娘家去了。在娘家呆了三天,孩子又開始脹肚。她沒回家,直接把孩子抱到我那去了,那是1990年。我說:“你怎麼又抱回來了?回去以後,孩子沒好嗎?”她說:“好了。”我說:“好了你怎麼又抱來了?”她說:“好了三天,又壞了。”我說:“孩子好三天,你干了三天活。”她說:“就那麼靈嗎?”我說:“你看靈不靈?你干三天活,孩子肚子就消三天。孩子肚子脹得像小飯碗,敲起來像鼓,那就是你鼓氣鼓的。因為你不干活,還不知足,你認為自己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了。”她說:“對,我不同意嫁他,沒相中這丈夫。”我說:“沒相中,你就別結婚,你把下一代給坑啦。”她說:“那怎麼辦呢?這回回去真得好好的了。”我說:“那你回去吧,看這孩子會怎麼樣。”

  從那以後,她就不再應付著干活,而是真正地干,孩子又好了,只是不往高裡長。因為媽媽懷孕的時候收的髒太多,造成了孩子先天的缺陷。等到孩子六歲的時候,老病復發,又脹肚了,她又把孩子抱到我那,我一看:“又脹肚了,你們兩口子一定變了,這孩子就要走啦。”她說:“能不走嗎?”我說:“不走就這麼高,你怎麼養他,他也難長。先天性不好,後天能好嗎?這個假票子要走啦,再來就會來個好的。”她把孩子抱回去,不長時間,孩子就死了。

  這一來,真把她嚇住了,連生三個都沒帶住,再不敢往下生了。兩年以後,她又來找我:“我們倆得生個孩子。”我說:“真是笑話,生不生孩子還來問我?我又不是送子爺爺。這要你們自己去把握,感覺性格改好了,就生。性格要不改,還是生這樣的孩子。就問你性格改沒改吧?”她說:“我覺得我變了。”我說:“那就生吧。”後來生了個姑娘,現在都上學了,長得又聰明又伶俐。

  (可是這孩子有個毛病,身上很多地方的皮膚長得像蛇皮一樣。她媽媽就又來問我:“我孩子為什麼老長蛇皮啊?”我說:“你還記得你老公公和你往外借高利貸的事嗎?人家在最困苦的時候,向你家借貸,你們要的利息,不是一分二分,達到三分到五分啊!這哪叫借貸,這叫扒人皮。你扒窮人的皮,老天就要扒你的皮。”聽我這麼一講,孩子她媽就哭著跟我說:“這可怎麼辦呢?”我說:“已經長到那兒了,只能慢慢來吧。若能多做善事,有功於人,有德於世,可能不會再往壞裡發展。”結果這孩子的病真沒有再繼續發展。

  為什麼說她孩子的病是從錢財上來的?因為她還有個小姑子,十六歲,也是皮膚病,全身的皮膚一層一層地起白痂。癢得厲害的時候,又抓又撓,一撓就揭起皮來,全身像個血葫蘆似的。我就對她說:“你一個小姑娘,怎麼會得這種病,可能還是從老人那方面來的,一定是你爸爸在錢財上出了問題。”姑娘回去就跟她爸爸講,她爸說:“要真是從這上面來的,那我借出的錢,利息全不要了。窮人我連本都給他,救他一時之困。”她爸爸的這個願心一發,三宿的工夫,那小姑娘全身的蛇皮就掉淨了。農村燒煤用的那爐鏟子,一宿能掃一爐鏟子皮,三宿掃了三爐鏟子,那麼嚴重的皮膚病,就這樣好了。)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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